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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穆斯林基督徒作家出書 稱伊斯蘭教是對聖經的反抗

前穆斯林基督徒作家出書 稱伊斯蘭教是對聖經的反抗

她曾是穆斯林,20年前接受了基督,現在敦促美國人看清伊斯蘭教和聖經價值觀之間的明確區別,因為她說二者「迥然不同」。

(Latin Patriarchate Church) 2014?8?21

娜希德·「諾妮」·達爾維什(Nahid "Nonie" Darwish)——《迥然不同:為什麼我選擇聖經價值觀而非伊斯蘭教價值觀》(Wholly Different: Why I Chose Biblical Values Over Islamic Values)一書作者——出生於埃及開羅,在虔誠的穆斯林家庭長大,現在定居洛杉磯,是虔誠的基督徒。她認為,西方國家面對的問題可以延伸到像伊斯蘭國和基地組織這樣的激進組織。

作為研究這些問題的資深作家,她認為美國正處在十字路口,必須應對支持穆斯林實施的恐怖襲擊思潮,以及伊斯蘭世界發生的不公,而不是迷失在穆斯林整體的默默無聞中。

·「 」· (Nahid "Nonie" Darwish)?

「這不是因為穆斯林是好是壞,」達爾維什接受基督郵報採訪時說。 「西方世界理解這些,非常重要。」

「我們談論的是意識形態,而不是人,」她堅持說,並指出主流媒體往往在這一點上「把形勢搞亂」。

但是,達爾維什和其他人竟敢提出這個問題,有些人說她太過一概而論,賦予穆斯林最惡的動機,批評伊斯蘭神學本身所產生的想法。

但是這違背了過去關於其他政治信條的辯論,她說。

例如歐洲法西斯主義和蘇聯共產主義,「我們沒有說每個俄羅斯人都邪惡,納粹期間每個德國人都邪惡的,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超越這些,」達爾維什說。

「意識形態就是一切,」她繼續說。 「這定義了我們生活中的文化,我們生活的標準」,伊斯蘭價值觀是「對穆斯林世界中好行為的衡量」。

這些價值觀並不太好,她重申。

這本書的每一章都展示了聖經和基督教的一個特定方面,以及這如何與可蘭經與伊斯蘭教形成鮮明的對比。

第4章的主題為「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VS.說謊是種義務」(The Truth Will Set You Free vs. Lying Is An Obligation),其中包括一些她個人的經歷,她在這一章中指出,當她抵達美國,她在幾個月里更深地了解了自己的宗教,這比過去在中東接受的全部教育還要多。

「起初這個過程很恐怖,」達爾維什寫道。

(Wholly Different: Why I Chose Biblical Values Over Islamic Values)?

「穆斯林經常感到沮喪,當被問及聖戰士是什麼,或者塔基亞(按照伊斯蘭教法允許穆斯林撒謊的阿拉伯專業術語)是什麼,並不知道怎麼說。沒有堅定的穆斯林敢於說出這些伊斯蘭教教義的真相,即使他們自己也不行。

「這些離開伊斯蘭教的人,就像我一樣,就是無法再繼續撒謊的人,」她解釋說。

達爾維什告訴基督郵報,她對許多左翼的人感到特別困惑——尤其是女權主義者——以及她們願意捍衛宗教,那是她來到美國時想逃避的,特別是他們在紙上談論的價值觀是如此截然不同。

「西方世界的左翼喜歡稱自己是自由派:『我是為了自由、民主和言論自由。』但是他們內心深處是憤怒。他們的立場更多的是反對派,而不是支持者;更多是叛逆,而不是確立的意識形態。」

然而,她在書中寫道,把西方世界的世俗左派和伊斯蘭世界聯繫在一起的是共同反對聖經真理的敵對精神。

在《迥然不同》的第14章,達爾維什將伊斯蘭教部分定義為「對聖經的叛逆」。

歐洲和中東之間並沒有出現伊斯蘭教與聖經的第一個文化衝突,達爾維什說。

「第一個文化衝突,」她說,「是在中東地區。基督後600年,中東有個地區都不是基督徒,那就是阿拉伯半島。那時基督教已經遍布中東。這是在埃及,在敘利亞、伊拉克地區,在土耳其。那時的拜占庭帝國繁榮強大。」

基督郵報問達爾維什,她如何看待知名溫和派和自由派穆斯林異見人士和學者,例如賈瑟(Zuhdi Jasser)、阿斯拉·諾曼尼也(Asra Nomani)、阿雅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她曾是穆斯林,現在是無神論者,並著有《為什麼伊斯蘭教現在需要改革》(Why Islam Needs a Reformation Now),這本書概述了伊斯蘭教應該進行改革,才能與西方和民主規範共存。

「我向這些努力致敬,」她說,但表達了這些無法進行任何顯著改變的悲觀情緒。

「64%的可蘭經以非常貶損的方式談論非穆斯林,很多段落呼召殺掉他們,因為他們是真主的敵人,」她說。

911以來,達爾維什就是以這種方式發聲。她慢慢接受基督教信仰,1997年接受耶穌為她的主和救主 ,就是那災難性一天的幾年前。她告訴基督郵報,她總是覺得和基督徒在一起很舒服,當她第一次去教會,眼淚就開始從臉上留下來,直到禮拜結束才止住了眼淚,然後她離開了那裡。

基督郵報詢問達爾維什,她寫《迥然不同》時如何經歷主。

她解釋說,她奉獻全部的心靈來寫,寫完之後覺得和耶穌更近了。

「我在一天的每一分鐘都為在美國感謝神,這讓我接觸聖經,並認識耶穌,」達爾維什說。 「能夠自由地觸摸聖經,在公開場合談論聖經,這是多麼大的特權。如果你生活在穆斯林世界,這是被禁止的。」

「我在所有事情中都看到基督教。我在所有事情上都看到聖經的價值觀。」

達爾維什說,她的公婆曾在加州伯克利,他們是無神論的自由主義者,用她的話說,「痛恨美國價值觀,並希望改變一切」,但他們在家裡的生活方式,她發現卻「完全符合聖經的」。

「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達爾維什告訴基督郵報。 「他們認為這是因為他們很聰明,但實際上他們應該親吻聖經,親吻讓他們生活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讓他們按照這些價值觀生活。因為在世界其他地方,價值觀是如此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