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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方济与世俗文化闪电战

教宗方济与世俗文化闪电战

Wallace Henley

耶稣基督的教会处处受到世俗文化闪电战的攻击。

闪电战(Blitzkreig)这个术语源自德语,本来是希特勒早期进攻波兰、苏台特区、奥地利的战术。这种攻击把突袭(闪电,Blitz)和全面方位战争(战争,Krieg)结合起来,并非逐渐升级的那种侵袭。

当下的教会领袖们正在否认、试图保持中立,甚至寻求与那些闪击战发起者们妥协,这些领袖们已经丢掉了他们对真理和神国的愿景。或者说,他们也许非常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他们身边已是炮火纷飞。

被法庭传唤的休斯顿牧师已经遭到了攻击,处在政治正确特攻队预定袭击地带的其他人也是。

然而,教宗方济看上去并非如此。

最近在罗马举行的主教会议上,教宗一份可能导致教会惯例被改变,涉及违反圣经教导的提案被否决,教宗方济因此很烦恼。“教会,”他对此回应说,必须避免“有敌意顽固的引诱,也就是说,把人关闭在已写成的话语之中,而不让自己被神所惊奇。”

这份声明向我们揭示了很多教宗个人的神学观念。他似乎并不明白圣经的权威,而是猜想神有一些“惊奇”给他的民,超越了“已写成的话语”。这里的意思很明显,神通过圣经的启示其实并不是最终的话语,而教会需要开始寻找一些“新东西”,正如教宗在别处所提过那样。

我在之前的专栏文章里写过,尽管我与天主教会有很深层次上的神学分歧,但我仍然很尊敬她、爱她。我也很钦佩教宗方济对道成肉身事工的热忱。如果不是那些关键问题,比如权威(太令人沮丧了,教宗本人与“已写成话语”的权威间有公开问题!)和救赎论(关于拯救的教义)这些教义上的阻拦,我会迫不及待地飞奔向“罗马故乡”。

因此,撰文论述如何看待教宗错误的进步论观点,我这么做是出于悲哀而非嘲讽。

尽管教义上有分歧,但福音派在寻求高举圣经关于敬畏生命、婚姻与性方面的教导方面,也总觉得自己是罗马天主教会的鉴定盟友。当许多新教徒跨越了界线来到另一边时,神父和修女们仍旧常常与福音派牧师、长老以及其他教会领袖携手并肩在游行中、在堕胎诊所门口的街道上维护生命尊严。

因此,教宗在关键社会问题上的“软化”很令人不安。

一个令人不安的因素就是总统奥巴马和教宗方济之间的“对比”。总统在国际事物上的“软化”已经让他自己都承认低估了伊斯兰国(ISIS),这已经是一个理解并运用了闪电战的敌人了。希望教宗不要在某一天也不得不承认他低估了文化闪击战。

然而,总统和教宗的这些共同点应该不是什么意外惊喜,因为他们都是“进步主义教会”的成员,这“教派”蔑视圣经的基础,也就是成几亿人都认为真正的教会所应该拥有的基础,尤其在生命的神圣性、性别、婚姻以及性领域。

1930年代的教宗庇护十二世(Pope Pius XII)并不被看作是进步论者,他被认为很保守,对希特勒主义也反应迟缓。要加入谴责教宗庇护十二世没有阻止种族屠杀的大合唱是很容易的事情。然而,当他明白了问题所在时,他确实立刻就行动起来了,不过那已经太晚了,做的也太少了。针对特定、整个种族的闪电战已经成为了既成事实。

今天世俗文化对教会发起闪电战的暴徒们叫嚣着:“你们要么投降,要么就被起诉,要把你们关进监狱,在漫长的司法诉讼中消耗尽你们的人力物力,甚至让那些本应保护你们的执法机构来逮捕你们!”

在这场十多年之久的文化战争中,罗马天主教会一直是圣经所阐明真理的坚定盟友。教会向所有人——罪人和圣徒——张开了她的臂膀,教会总寻求为他们施洗,并非仅仅是把他们带进教会,而是要带进信仰的重要原则之中——生命与人际交往关联的神圣性。

温斯顿•丘吉尔曾经哀叹于纳粹德国对伦敦进行的无差别轰炸。他忧心于“闪耀着人类进步光辉的坚固庇护城”被摧毁。愿天主教会也能够在文化的闪电战中成为坚强的堡垒、高贵价值观的保护所,愿天主教会的教宗、主教、司祭和教民们都能将其作为“坚固的庇护城”保护下去。

愿他们——还有所有的教会——在各种文化相关领域能够寻找到有创意的形式去传播基督福音。也愿他们不要让这种形式来主导神学。

愿教会如牧人般地引领这对于绝对恩典的希望,就像基督向那行淫中被抓妇人所行那样。也愿教会像先知那样呼求悔改,正如耶稣向水井边那妇人所行那样。

愿教会能够足够“时尚”,可以与世俗文化对话。也愿教会不要变成漂浮在世俗潮流中顽固不化的冰山。

愿教会和她的主人一样,在恰当的时候“柔软”,也在需要的时候“坚强”。愿她永远能分辨出这两者的区别。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