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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至死?我們如何消費媒體

無聊至死?我們如何消費媒體

根據大多數人的估算,韓國是世界上網絡最發達的社會。韓國享有的虛擬普及網絡接入,在速度和價格上都是美國人只能夢想的。

但這種易獲得性付出了高昂的代價:據官方政府預計,將近2百萬韓國人可以被描述為「網癮人士」。

現在,「癮」這個詞在當代文化中出現很多,但你會叫下面這個什麼呢:一對韓國的夫婦不斷離開他們的寓所,去一家網吧,花一整晚玩一個網絡遊戲。一天晚上他們回來,發現3個月大的女兒由於營養不良和脫水而死。

這是在首爾真實發生的故事。雖然這是個極端例子,但同類型的事情很多,只是程度不同。公共廣播公司(PBS)有一集「前線」(Frontline)節目展示,韓國孩子在政府資助的康復中心嘗試戒掉自己對網絡的依賴,但大多數都是徒勞。

我們可以從韓國的經歷中學到許多教訓,但我只說一個:我們錯誤地認為媒體天生是價值中立的,並且任何傷害只是來自於使用它的方式。

改述溫斯頓·丘吉爾(Winston Churchill)的話說,我們塑造了媒體,之後媒體塑造了我們。不僅是通過媒體描述和告訴我們的內容,還在於它不斷灌輸給消費者的習慣和性情。

我並沒有在說很新的東西:1989年,肯·邁爾斯(Ken Myers)在「All God's Children and Blue Suede Shoes」(所有神的兒女和藍色羊皮鞋)一書中寫道,關心流行文化的基督徒應該像關心內容一樣關心媒體激起的情感。

流行文化,強調最新最快,依賴於即時可訪問性,消費方式隨意、消磨時間,正在改變我們。不是變得更好,我們變得更少沉思,更沒有耐心、容易無聊。結果是邁爾斯所說的,一種「文化記憶的喪失,對未來和過去承諾的喪失。」

23年之後,邁爾斯看起來過於樂觀了。基督徒很擅長「嗅出」媒體的反感內容,但我們多數人沒有注意到媒體和流行文化對我們情感的影響。

就拿「容易無聊」這點來說:你在派隊的時候會禁不住看一眼你的智能手機屏幕嗎?當然你會。

有孩子的人毫無疑問會注意到,「多重任務執行」在他們消費媒體的方式中沒有被正確處理。美國孩子平均把近11個小時的媒體內容擠壓在7.5小時內消費:同時消費多個媒體流成為了原則,而不是例外情形。

這不是說他們就更擅長處理信息--研究實際上顯示相反的結論--他們如韓國的孩子一樣在某種程度上需要刺激。他們變得「無聊」的臨界點被他們所消費的媒體重新校正了。

其實不需要這樣。我們當中40歲或以上的人,可以記得,我們不需要在派隊時盯着手機的那個時代。我回憶不起來我們特別無聊。

這不是懷舊--這是理解:被彎曲的情感是可以被理順的。「怎麼辦?」下一期節目的主題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