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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投票支持特朗普在道義上是好的選擇(一)

為什麼投票支持特朗普在道義上是好的選擇(一)

火狐首席執行官布蘭登·艾奇被逐出自己的公司,僅僅因為他捐錢給加州的8號提案,支持一男一女結合的婚姻。這一事件對擔任任何公司主管角色的、而且敢支持違反自由派議程的政治立場的基督徒有着煩惱的影響。

去年,波士頓泌尿科醫師保羅·徹奇,哈佛醫學院大學的教學人員,在貝斯以色列女執事醫療中心丟掉了他的醫院特權,因為他對有關同性戀活動的醫療風險表達了關心。

我對於這種宗教自由的喪失的預測太殘酷了嗎?依然在最高法院的三位保守派大法官在上個月表達了相似的關注。這個案件是有關華盛頓藥業的,這家藥業由斯托門家族經營已有70年,他們是虔誠的基督徒。由於他們拒絕配墮胎的藥而很可能被華盛頓州藥業董事會逐出該行業。在2016年6月28日,最高法院拒絕聽取斯托門家族的上訴,儘管有阿利托大法官的書面的強烈反對意見(以及羅伯茨和托馬斯):

「如果一個藥劑師由於宗教理由拒絕配製某些處方藥就很有可能使其失業,這樣的華盛頓州管理條例正在審理中……有很多證據表明推動這些管理條例的採用是對一些藥劑師的敵意,在有關墮胎和避孕方面,這些藥劑師的宗教信念與這個州的主流意見步調不一致……如果在未來的歲月里,這是對待宗教自由主張的一個信號,那些重視宗教自由的人有理由非常關注。」

基督徒商業領袖

如果克林頓僅僅再任命一個自由派大法官,很有可能很多基督教商業會成為靶子。霍比羅比公司贏得了2014年的最高法院一案(也是5比4),所以它沒有被強制向員工分配墮胎藥,但是這個案件可以被翻案(屬少數派的四個自由派大法官金斯伯格、布瑞耶爾、索托馬約爾和卡根依然在法院)。如果這個案件被翻案,就會迫使霍比羅比公司倒閉,因為格林家族說:如果輸掉判決,他們會關閉擁有2.3萬名員工和年營業額30多億美元的公司。這言外之意對其他有反墮胎信念的基督教商業擁有者來說是個壞兆頭。

這些事件表明如下的說法不是危言聳聽:在希拉里·克林頓當選的自由派最高法院的領導下,基督徒會日益經歷成百上千的工作的排斥,這樣成千上萬的人會失業。一步一步地,基督徒會越來越被排斥到社會的沉默邊緣。扣住唐納德·特朗普的一張選票比付出如此昂貴代價犧牲自由更重要嗎?

一些基督徒甚至暗示我「迫害對我們是有益的。」但是聖經從沒有鼓勵我們去尋求迫害或迫害的希望。我們應該致力於阻止這樣對基督徒的壓迫,就像耶穌教導我們禱告一樣,「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馬太福音6章13節)。保羅沒有鼓勵我們祈求上帝給我們壞的統治者,而是求上帝賜給我們能夠讓我們過平安生活的好的統治者。

我勸你要為萬人懇求、禱告、代求和祝謝,為君王王和一切在位的,使我們可以敬虔、端正、平安無事地度日。(提摩太前書2章1節)

基督教學校和學院

一個自由派最高法院也會影響教育。如果基督教學院要求堅持聖經對性行為的準則或者甚至是要求堅持主要基督教信仰的確認,那麼就很可能被認為是有「歧視」的罪行。像校園傳道會(Cru)和校際(InterVarsity)已經因為基督教立法協會訴馬丁內茲(2010)的最高法院5比4的判決而被迫離開了很多大學校園,判決支持舊金山黑斯廷斯法學院校園對基督教立法協會的排斥。如今加州的高等教育公平法案(SB 1146),最近經加州理事會通過並且可能會變成法律,這會阻止基督教學院要求學生或員工在有關性行為方面堅持基督教信仰或遵守聖經的道德準則,同時如果學生宣布變性,也會阻止學院根據學生的生理性別分配宿舍。像拜歐拉和阿蘇薩太平洋學院在這樣的規定下也無法長久存活。

至於中小學,如果允許資金流向基督教學校,那麼促進擇校或學費收據項目的法律也可能被判為違反憲法。在2011年亞利桑那州基督教學校學費組織訴韋恩一案中,對私立學校,包括基督教機構的獎學金免稅優惠項目,在最高法院的判決中只有5比4的支持率,而且所有投反對票的四位自由派大法官依然在法院。如果對歐洲國家的家庭教育的世俗/自由派政府敵意是一個反應的話,那麼另一個自由派議程的可能目標是允許家庭教育的法律。

教堂

教堂也不會從一個自由主義的最高法院的影響下倖免。法院可以規定任何一個學區允許禁止教堂在禮拜天租借學校樓房,這個行為會普遍嚴重阻礙小型教堂和教堂扶植的工作。(就紐約市公共學校而言,第二巡迴法庭在布朗克斯信心家庭這一案件中已經顯示出掌控權。)愛荷華州的一些教堂已經被告知:如果教堂準備向公眾開放,就要在「性別認同」的基礎上將洗手間對人們開放。

言論自由

廣場的言論自由會越來越被限制。2014年,最高法院規定:在他們開市政會議時,「奉主耶穌的名」禱告的來訪牧師的祈禱在憲法被允許,但是這再一次是5比4的判決(希臘鎮訴加洛韋鎮),而且四名希望限制這樣的禱告的自由派依然在法院。

定罪的異議

另一個麻煩的可能性就是自由派激進分子,一旦掌權,會通過對政治分歧定罪來進一步站穩腳跟。我們已經看到了國內稅務局瞄準保守群體是怎樣的,以及一些國家檢查總長採取措施起訴一些群體:這些群體干預和激進分子有關人為全球變暖危害的聲明意見不一致。

「但是我的良心不會讓我投票支持唐納德·特朗普的,」一些人曾這樣告訴我。但是我就納悶他們的良心是否考慮到了會來自克林頓總統職位的毀滅性結果的嚴重性。投特朗普的一票至少會為阻止這些事情做一些貢獻

(翻譯:Christ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