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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來雞:如何應對世俗主義極權時代

福來雞:如何應對世俗主義極權時代

上周三,8月1日,我們事工的一些人表明了我們對福來雞的支持,在那兒吃了午飯。那個地方被擠滿了。這就像是教會團契活動室的擴展,很多不同教會的代表都來了。我看到了很多朋友,還有一些我許久未見的熟人。但我沒有看到媒體(雖然我聽說之後有有限的報道--非常有限。)

2天後,福來雞的經理告訴我8月1日成為了他們有史以來最好的一天。當然,這個裡程碑對全國的福來雞餐廳來說是真實的,感謝麥克·赫卡比推動對這家被圍困的快餐連鎖店的支持。

接着,在周五,我從廣播上聽說同性戀積極分子要來抗議同一家餐廳,所以妻子和我回去那兒吃晚餐,來表明我們和福來雞的團結。這是個自由的國家。他們有自由公開反對快餐連鎖店,而我們有自由支持它。這是個偉大的國家嗎?

周五晚上並沒有很多人。可能有30-40名抗議者在標誌牌前面,向路過的車揮手。儘管那天晚上餐館和抗議者都沒有吸引太多人,但是這一小群人得到了周三那擁擠不堪人群缺乏的一件事情--極好的媒體報道。

CBS-TV隸屬機構,福克斯頻道,ABC-TV分部都開了遠程卡車過來。周三這些卡車去哪裡了?(儘管他們來的話可能會面臨交通堵塞)

福來雞被攻擊,主要是因為其總裁丹·凱西說:「我們非常支持家庭,家庭單位的聖經性定義……我們是一個家庭所有制企業,一個家庭為領導的企業,並且我們都在和我們第一位妻子的婚姻中。我們為此感謝神。」

問題是什麼?

是凱西先生發表他由心而發的觀點而成為了一名「仇恨者」嗎?

《紐約郵報》一名專欄作家Andrea Peyser對周五反對福來雞的抗議沒有太多人感到失望。在8月4日一篇「雞的嘴唇是稀有的」文章中,她寫道,「從佐治亞州到加州,抗議者吸引了呵欠,而不是口水。」

難道我們生活在奧威爾式時代?--對的是錯的,錯的是對的。我們現實的圖景常常被媒體上廣為傳播的東西着色。並且主流媒體如此明顯地偏向左派,我看不到一個相反的可信觀點如何存在。

從某種程度上,文化戰爭根本上是聖經為基礎的世界觀和世俗人文主義的爭戰。而主流媒體表達了後者。

喬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寫過一部反對極權主義的最偉大的小說。我理解,奧威爾在1948年寫下了他的小說,而他把這個年份的後面2位數字換了一下來描述未來的噩夢版本--《1984》--那兒馬克思主義者完全控制了社會。

在這個可怕的場景中,帶着濃密鬍子的「老大哥」用鐵腕統治。代表被高舉的統治者,思想警察控制着每件事情。在小說中,「真理部」日以繼夜工作把真理變成謊言。在《1984》中,戰爭就是和平。一切都由首腦決定。

我可以看到,周五的事件(對福來雞的抗議)是新聞,那周三支持的大日子呢?最繁忙的日子從未是新聞,但30-40個抗議者卻獲得了主流媒體的注意?

媒體在塑造我們生命方面起着如此重大的作用。它告訴數百萬美國人什麼是可以接受的,什麼是不可以接受的。我們都知道,占統治地位的主流媒體偏向世俗主義。媒體研究中心每天記載這種偏向。今天能擁有另一些媒體,包括福克斯新聞(Fox News),是有益的,但主要的新聞網絡仍然占據重大優勢。

媒體的左派傾向不是什麼新鮮事。幾十年之前,2個社會科學家組合了著名的Lichter-Rothman報告,這份報告是調查104位「最有影響力的電視作家、製片人和高管們」的結果。他們發現媒體內作出關鍵決定的人都是非常自由派的人。他們發現,93%的人很少或從未參加宗教禮拜。他們不敬虔的世界觀被反映在熒幕上。

幾年前,當《紐約時報》的紀思道(Nicholas Kristof)埋怨他不知道這個國家任何主要新聞機構中有福音派時,震驚了很多人。悲哀的結果是,他說,「幾乎我們所有在新聞行業中的人,和那個包含46%美國人的群體完全沒有聯繫。」至少他在為一些公平爭論。

基督誕生之前大概750年,以賽亞先知寫道,「禍哉!那些稱惡為善、稱善為惡,以暗為光,以光為暗,以苦為甜、以甜為苦的人。」聽起來好像他一直在讀今天的新聞。

支持福來雞那天,我在停車場看到一個車尾貼,上面說,「我不相信自由派媒體。」這是應付生活在奧威爾式時代的偉大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