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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追隨耶穌基督意味着文化戰爭

為何追隨耶穌基督意味着文化戰爭

他們正用石頭打的時候,司提反呼籲主說:「求主耶穌接收我的靈魂!」(使徒行傳7:59)

當基督徒履行傳教大使命時,他們必然會與他們時代中破壞性的意識形態發生衝突,這是自司提反殉道以來就恆久不變的事實。追隨耶穌基督的呼召,意味着與錯誤的文化和政治觀念處於戰爭狀態。

現在,全世界的基督徒都因耶穌的名而面臨迫害、折磨和死亡。自從司提反凝視着他即將進入的天堂,看到上帝的榮耀,耶穌站在他的右邊,等待迎接司提反回家後,殉道一直常伴教會。

查理·柯克悲劇性地加入了這支忠心基督徒的長隊。他在人生的黃金時期、職業和文化影響力的巔峰時殉道。他的逝世震撼了西方世界,西方世界不再習慣於伊斯蘭教和其他極權政治政權下常見的殉道。這種不公正是西方基督徒的一個轉折點。

在柯克被謀殺後的那個周末,教會的出席人數創下了記錄。這加入了一個持續的回歸基督教禮拜場所的潮流,在年輕男性中尤其如此。據報道,美國和西歐的許多人正在歸信耶穌基督,他們要麼回到了自己過去的福音信仰,要麼是第一次聽到福音。

教會必須準備好用簡單而直接的福音來滿足這種需求。教會應該清楚地傳達耶穌基督替代性贖罪中固有的不配得的恩典。在他的死和復活中,耶穌承擔了我們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罪的重擔。查理·柯克曾說:「教會是一個你學習為什麼你需要十字架的地方。」基督十字架的這條道路是我們擺脫文化困境的唯一出路。

背起十字架需要行動,否認自我,並為主而活。我們的國家正處於一場深刻的文化戰爭中,這場戰爭正在摧毀美國。善惡掙扎不可否認,也不可避免。跟隨耶穌基督總是會使基督徒與一個永遠不會完全接受聖經中恩典與真理信息的世俗世界發生衝突,這是所有教會歷史中恆久不變的事實。

當代世界,這一現實最明顯地體現在政治左派的暴力行為中,他們被一種不為理性所動的死亡崇拜所俘獲;最近的例子既普遍又殘暴。查理·柯克的遇害以及隨後許多政治左派的歡呼,都在提醒我們美國嚴峻而又難以維繫的局勢。

基督徒必須對抗那些讓左派暴力火上澆油的危險理念,包括變性意識形態的主流化。現在很清楚,變性灌輸(它與上帝按自己形象創造了有男女性別的人這一簡單真理相矛盾)助長了許多這類暴力。否認一個人性別的基本真理,或認可他人的這種混亂,都會招致心理和屬靈上的不穩定。

教外組織必須與教會站在一起,明確聲明上帝是按着他的形象創造了有男女性別的人類。那些在整個人類歷史上都處於極端文化邊緣的意識形態偏差觀念,現在已成為主流,並鼓動着年輕、困惑的殺手去謀殺無辜的受害者。

在最近的案例中,這些暴行伴隨着左派的歡呼和他們政客的慫恿默許。在許多情況下,它們的目標是直言不諱的基督徒個人或教會學校。各級基督教學校必須確保這些觀念不會在他們的教室里生根發芽,並忠實地堅守聖經真理,無論遇到何種反對。

作為憲政共和國的公民,所有美國人都負有參與治理的責任,這是生活在極權主義政權下基督徒所沒有的特權。基督徒必須參與政治進程,支持並選出那些在服務社區時以基督教世界觀為指導並維護之的領袖。國家是上帝命定的正義與社會秩序的機構;它必須運用刀劍來對抗邪惡。在我們的代議制民主中,沒有教會的參與,這是無法有效實現的。

這場文化戰爭並不是由教會發動,而且直到現在,教會很大程度上沒有參與其中,但基督徒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正如丹尼爾·霍洛維茨(Daniel Horowitz)最近所寫:「政策、法律和文化必須協同一致,以結束這場危險的實驗。」教會必須帶頭;沒有其他人間機構能勝任這項任務。

有一條道路比變性信仰所產生仇恨更好,它存在於上帝形象的美麗真理中——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特地按着上帝的形象所造。世界上固有的破碎,以及在變性暴力中顯而易見的破碎,不必成為我們國家的最終篇章。在耶穌基督里有赦免、希望和和解。

司提反最後的遺言是:「主啊,不要將這罪歸於他們。」查理·柯克的殘酷遇害沒有給他機會說出遺言,但基於他對耶穌基督的愛,以及他願意公開和積極地與那些不同意他觀點的人交談,他很可能會說同樣的話。讓我們所有人都決心像查理·柯克一樣生活。

大衛·墨菲(David Murphy)博士是百年研究所(Centennial Institute)的教員研究員。他同時也擔任科羅拉多基督教大學(Colorado Christian University)成人與研究生學院行為與社會科學系主任。他在空軍服役25年,曾擔任戰鬥機飛行員和聯隊指揮官,於2014年退役。他廣泛撰寫關於國家安全和國內政策的文章。作者所表達的觀點僅代表其個人立場,不代表百年研究所或科羅拉多基督教大學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