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民族主义是对民主的威胁,还是媒体幻影?
特朗普时代的基督教民族主义
这就是特朗普。
在大多数主流媒体看来,特朗普在政治上的崛起为基督教民族主义的出现铺平了道路,一些媒体对特朗普的第二任政府发出了可怕的警告。
其中一项所谓的努力是“2025计划”的一部分,这是传统基金会(The Heritage Foundation)提出的一系列保守派和右翼政策建议。批评人士认为,如果共和党提名的候选人在2024年总统大选中获胜,该计划旨在重塑联邦政府并巩固行政权力。
除其他事项外,“2025计划”还呼吁撤销对堕胎药的批准、禁止色情制品、削减公司税、废除美国教育部、用政治任命人员取代数千名经验丰富的联邦工作人员、强制推行“基于圣经的......婚姻和家庭定义”,以及将美国司法部和其他独立机构置于总统的直接控制之下。
虽然特朗普否认与“2025计划”有任何牵连,但他的民主党对手、副总统卡马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表示,她“将竭尽所能团结民主党——团结我们的国家——击败唐纳德·特朗普及其极端的‘2025计划’议程”。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2025计划”在特朗普的第二任政府中会有多大影响力,但长期从事基层活动的“信仰与自由联盟”(Faith & Freedom Coalition)创始人兼主席拉尔夫·里德(Ralph Reed)说,已经在特朗普的第一任政府中看到了类似的动态。
里德说:“我曾与在那届政府中任职的多位官员交谈,他们告诉我,在那届政府中,无论是在各机构、内阁部门还是在白宫,他们看到了更多忠实、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和重生的福音派教徒在政府中任职。”里德说:“这是我们文化的巨大变化。这不仅仅是政策或政治上的变化。”
威尔逊建议,如果华盛顿有政治意愿,最高法院只需“重申并重新启动”其“神圣三一”的决定,正式宣布美国为基督教国家。
但威尔逊说,即使这一举措在政治上可行,也并不意味着它能解决基督教民族主义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一根深蒂固的争论——而且可能会加剧本已十分紧张的政治气候。
他说:“这又回到了没有政治解决方案的问题上。我不认为一位总统,无论他有多大的魅力,都能做到这一点。我也不认为最高法院能做到这一点。为了做出这样一个勇敢的决定,我认为这只会引发一场内战或叛乱。”
威尔逊说,如果政治气候在大选之前或紧随大选之后加剧,基督的追随者在推动基督教民族主义议程时应谨慎行事。
他说:“我认为在政治、法院、行政部门或立法机构中的基督徒,不必为了纯洁的旗帜而执意走向绝境。他们中有一种非黑即白的心态,这种心态在保守派圈子和右翼中经常出现。因为他们看到太多渐进主义的尝试失败或倒退,或者名义上保守的国会议员转变立场。他们看够了这些情况,便说‘好吧,我们受够了。不再谈判。不再做绅士。要么全有,要么全无。我们要关闭政府。我们来担当所有的。’”
“而这是没有结果的。世界不是这样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