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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没有别的罪缠绕我更深

堕胎:没有别的罪缠绕我更深

“怎么就没人出来做些什么呢?”

短短一句话在今天缠绕了我的心思。不久前,我默然而坐,听着一个人讲述他带自己小女儿去种族屠杀纪念馆的经历。当他们走过那些死亡集中营和毒气室的照片时,她女儿默默思索在眼前呈现的这恐怖景象。

当参观结束后,他们一语不发地开车回家。当父亲的在想女儿是不是知道这历史事件的重要意义。她是不是太年轻了,太早看到这些暴行惨状?她会不会太脆弱,无法承受种族屠杀的真相?这会对她的人生产生负面影响吗?这会让她的内心恐惧、受伤吗?她会由此开始怀疑上帝吗?

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女儿最终开口说话了,解答了父亲的问题。女儿看看她的父亲,问:“爸爸,怎么就没人出来做些什么呢?”

我们会不会从自己的儿孙口里听到这同样缠绕人心的话语呢?会!如果我们没有去做那些正确的事情,我们也会在今后写我们自己的历史上看到我们晚辈提问:“怎么就没人出来做些什么呢?”可悲的是,我们也许就无法回答了。

我的堕胎决定

差不多23年前,我是一个浪荡子,同意了我女朋友的要求,把怀孕5周的孩子堕胎。这个决定所带来的痛苦至今缠绕着我。孩子会是什么样的?男孩还是女孩?我都能幻想出他们和我一起散步、谈话……看着他或者她迈出人生第一步……在他们哭泣时保住他们,在他们成功时与他们一同欢呼。不过,这些现在只是我脑子里的梦而已,这些梦让我心碎。后悔是最难应对的痛苦,因为它们一直提醒着我们自己的过错……我们在神面前犯错了,在他人那里犯错了,还有,在被堕胎的孩子前犯错了。

像计划生育(Planned Parenthood)这种组织会说,对那些进行过堕胎的女性而言,不会有什么情感上的伤疤,就算有也很小——那些孩子只是一些细胞组织而已。这是很大的欺骗——这种情感疮疤能蔓延一生。并不仅仅是女性会感受到这种痛苦,男方也会有极大的负罪感。

这篇文章我实在很难下笔——我留着泪,犹豫是不是干脆一删了事,不倦祷告以求指引。不过,我不能也不愿保持沉默。总有一个理由说明为什么“母亲”、“婴儿”、“堕胎”被换成了“妇女的选择权”。这是营销伎俩,用来隐藏一个残酷的做法。对堕胎的形象描绘是内心极度痛苦、深达灵魂深处的,如果要我把具体内容列出来,一定要有一个“内容可怕”的提示语。我们必须为这样的观念而奋战:“从孩子形成的第一个细胞,到人生的最后一次呼吸,所有的生命都拥有尊严和价值,因为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按照神的形象所造。”(爱家协会,Focus on Family)

伤害者的希望

观看短片,堕胎——伤害者的希望 http://vimeo.com/114443592

我们如何能从堕胎经历的情感痛苦中解脱出来呢?第一,不要让过去的伤痛带来未来的痛苦。我们要忘记背后,努力面前的(腓力比书3章13节)。你不能改变你的过去,但你能改变你的未来。堕胎并非不可饶恕的罪。基督为所有罪而死,其中就包括堕胎。

第二,要意识到,对那些参与其中的人,或者曾经有过堕胎的人,也有希望存在。如果那是你的话,我鼓励你常常阅读诗篇的51篇。神无穷无尽之爱和同情之心会帮你渡过难关。我们在未来依靠的乃是他的力量而非自己以往的过犯。

几年前,在我妻子的支持下,我找到了那个当初去堕胎的女子。我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她也做了相同的事情。这种宽恕的举动带来了极大的平安,让这事情有个了断。

约翰福音10章10节说,耶稣来给我们生命、自由和与他的关系。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真正平安的唯一源头。你是否正在体验这种平安呢?如果不是的话,如果信他为主、为救主、悔改并转向他,那就可以了:“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神叫他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罗马书10章9节)

牧师的责任

尽管我忏悔并非为了公开出版,但在讲坛上打破沉默的重要性远远超过再揭疮疤的痛苦。世界杂志(World Magazine)在2014年1月25日有篇文章,其标题是“依然沉默的牧者们”(Still-silent Shepherds),这促使我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

牧师们,不要误会,我们在国家前进方向的塑造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当无声的尖叫已经发展前所未闻的状况之时,我们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个人和国家层面都必须进行深层的悔改,我们的良知已然火热。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传讲神的全部话语,包括那些我们听起来很艰难的,惟其如此,认罪和安慰才会发生。当人的生命贬值,像种族屠杀、奴役、性交易和堕胎这样的暴行就会发生了。当我们无视自己的责任,没有去与罪恶抗争时,神会帮助我们。牧师是支撑真理的柱石。上一次你听到你的牧师在讲坛上谈论这些会引发争议的话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除非我们与罪抗争而非讳疾忌医,改变才可能发生。“我们需要讲坛上有更多的先知,少些傀儡。”(伦纳德·拉文希尔Leonard Ravenhill)

今天,真理常被忽略、掺水,或干脆避而不谈,只是为了不冒犯某些听众、拉拢某些听众。堕胎很少被提及,因而也很少有人寻求悔改,希望则被排除在外。我们要建立一个教会,而非打碎某颗心,我们要政治正确而非符合圣经的正确,我们唯唯诺诺,提供安慰而不是激发人,让人认罪。

随着政治正确和相对主义的渗透,文化发生了急剧变化,我们倾向于提问“美国还有希望吗?”如果我们继续沿着这滑坡下去,那就真希望渺茫了。除了全国的属灵觉醒,很难让已经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掉头向上。不过,如果神带来复兴……如果我们再一次把心思放在神这里……那就还有很大的希望。

当道德与文化战争在我们的海岸边激烈交锋,我们从属灵的迷茫中觉醒过来的需求变得前所未有的巨大。“战火激烈处,便是士兵忠诚得到考验的地方。”(马丁·路德)这是每个灵魂为我们国度而战的时候。这是我们的选择——坚守或堕落。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