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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仰能延續到11月3日之後嗎?

你的信仰能延續到11月3日之後嗎?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詞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狄更斯經典小說《雙城記》開篇如是。

(圖片:Courtesy of Livingstone Knowles)

生活,似乎已經圓滿了。政治看起來決定了我們基督徒之愛的完整表達。提摩太前書2章1-2節雖是一種說法,但一些為唐納德·特朗普總統的完全康復而認真祈禱的人,也是這麼為奧巴馬總統敦促上帝的人:「願他的年日短少,願別人得他的職分。願他的兒女為孤兒,他的妻子為寡婦。」

你看,今時今日基督徒的慈愛之心也就到此為止了。「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也有其極限。

如果有人打你左臉,誰會拿右臉轉過來讓他繼續打呢?

雖然在主日學的圍牆內,這是值得稱道、高尚的情感,但在一個自私、殘酷、無情的「狗咬狗」世界裡,那就是天真、簡單、不可行、不切實際、不合邏輯和不方便的解決方案。不是嗎?

即使是真理也變得相對,其深淺由你在政治光譜上的立場決定。在世界範圍內的疾病大流行中,請敏銳地注意我最近收到的一封教會來信中的一句話:「現在我們正處於新冠病毒大流行中,同樣,根據你的新聞來源如何,這要麼是我們有史以來面臨的最嚴重的健康問題,要麼不比任何其他流感季節更糟糕。你相信哪個呢?」

現在的真理,已經不再是客觀或者絕對的了。

我們想知道,為什麼人們,特別是年輕一代的人不喜歡我們的事業。他們看到的是沒有力量的言辭和沒有信念和犧牲的生活。

然而這並非結局所在。

神是我們的盾牌和保護者。萬事都互相效力,使按他旨意蒙召的人得益處——甚至也包括看似邪惡和相反的事。我們不能像以利亞那樣逃到曠野的山洞裡,以為一切都完了。我們必須做永遠的樂觀主義者——永遠相信「每一件小事都會好起來」。

所以,我們必須站起來,站起來,不要放棄戰鬥,讓這個粗鄙、愚鈍的世界知道,他們比他們意識到的更需要我們。

你看,恐懼和不安全感會導致人們以暴力的方式做出反應。但請記住主在十字架上說的話:「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

耶穌用他的行動為我們樹立了一個榜樣,我們可以通過我們的行動和言語向他人獻上基督的愛。

親愛的天父,請幫助我們在行為和言辭方面成為基督式的榜樣。奉耶穌的名求,阿們。

我必須通過我的生活方式向你們展示我信仰的價值和力量,尤其是在對待外國人、不像我的人、反對我的人和企圖奪走我生命的人這幾個方面。

基督教之所以成為世界性的現象,是因為人們願意以死來捍衛他們對信仰的承諾。

在基督教徒被獻給野獸的競技場,一個百夫長守衛說:「他們高興地跳進競技場,全家人,臉上都帶着笑容。」

腓立比獄卒自殺被阻,因為保羅和他的同伴拒絕了獄門大開後的越獄機會。此人被這無私的行為所感動,於是他皈依了基督教。

這些人——特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s)、吉姆·埃利奧特(Jim Elliots)、大衛·利文斯通(David Livingstones)、德斯蒙德·圖圖(Desmond Tutus)的世界在哪裡?人們準備好了,並願意付出艱苦的努力,把燈彎得很低,給可憐的受苦的罪人指明走出黑暗的道路,進入他奇妙的光明之中。

我相信,他們還在這裡——希望護航(Convoy of Hope)和撒馬利亞救援會(Samaritan's Purse)的士兵們——他們沒有把時間浪費在看CNN和福克斯新聞上,沒有憤怒地討論應該怎麼做,而是挺起腰杆,聽從有線台那個叫拉里(Larry)的建議就去,「解決問題」。

我們受召要成為「鹽」和「光」,這意味着通過在我們與基督關係薰陶下的言論和行為,我們能讓這不上檯面的世界稍有滋味一些。我們有責任向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人展示通往宇宙永恆之光的道路。

有時候也許難以相信,但在每代人中都存在——人們願意經歷大的災難,卻依然出淤泥不染,靠着羔羊的血和為他們見證的話語來獲得勝利,面對死亡卻無懼生命威脅。

對他們而言,這義務、要求或期待並沒有因為11月的結果而改變。

首都華盛頓發生的事情也無法改變他們被指定的軌道。

我禱告祈求,自己被算在那些有鋼鐵般意志決心的人之內。

你呢?

利文斯通·諾爾斯(Livingstone Knowles)是一名丈夫,父親和監獄牧師,他對解決有助於提升人類生活的問題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