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殺,母親講述學校跨性別意識形態灌輸的危害
華盛頓——一群母親發聲反抗公立學校系統中的性別意識形態灌輸,她們詳細介紹了這種灌輸對她們的孩子和家庭造成的破壞性傷害。
周一,在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的小組討論中,學者傑伊·理查茲(Jay Richards)主持了三位母親的討論,她們一直在前沿抵制教育系統中的性別意識形態灌輸。儘管她們的經歷各不相同,但這些母親——佛羅里達州的賈紐厄里(January Littlejohn)、加利福尼亞州的阿比蓋爾·馬丁內斯(Abigail Martinez)和羅德島州的妮可·索拉斯(Nicole Solas)——都談到了學校官員如何破壞了她們為人父母的能力,並向她們隱瞞了她們的孩子在課堂上被教授的內容。
索拉斯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也是獨立婦女論壇(Independent Women’s Forum)的高級研究員,她說,她所在州的教師工會起訴了她,因為她提出公共記錄請求,尋求有關學校的性別理論和關鍵種族理論教學的信息。
當索拉斯問及學校如何教授這些理論時,她被告知,學校使用的是還未定義的「常見做法」。其中一個常見的做法是,教育工作者被告知不要把學生稱為男孩和女孩或其他性別術語,並且在課程中以適合年齡的水平教授「性別認同」的價值觀。
鑑於收到的模糊答覆,索拉斯進行了深入探究,發現學校在2017年施行一項「跨性別和性別擴展的非歧視政策」。
「在不歧視的旗幟下,他們正在協助學生進行性別轉換......而且他們在未經家長同意的情況下進行。而在政策中,他們非常清楚,家長不包括在其中。」
她說,這種將家長排除在外的做法,是因為據說在這個問題上,家長對他們的孩子不「安全」,但安全意味着什麼,學校並沒有給出定義。
在意識到學校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許多事情後,索拉斯最終決定讓她5歲的女兒離開學校。她特別擔心學生從小就開始被灌輸性別意識形態。學校有「積分小組」,由學校官員組成的小組將為每個年級的學生創建一個定製的性別計劃。
索拉斯認為這是不合法的,她給學校的律師發電子郵件,並引用「皮爾斯訴姐妹會案」(Pierce v. Society of Sisters),——美國最高法院在該案的裁決中肯定了父母同意的權利。
她說:「但後來,我們當然被搪塞過去了。」她還說,教師工會正在起訴她。
索拉斯隨後提交一份信息請求,詢問有多少學生在家長不知情或不同意的情況下在學校被秘密進行性別過渡。學校答覆說,它不能提供這一信息,因為這是隱私。
「我只想要這個數字。是10個嗎?是100嗎?」索拉斯回憶說,在學校管理人員以學生隱私和保密為由拒絕她的請求前,曾告訴她這些信息「不符合公眾利益」。
賈紐厄里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也是一名受過培訓的心理健康顧問,她在發言中指出,COVID-19的關閉加劇許多青少年本已掙扎的心理健康,她的女兒也不例外。她的女兒在她朋友圈中的幾個女孩都突然開始認定為跨性別者後,很快就對自己的性別感到困惑。
賈紐厄里向學校透露,她的女兒一直在掙扎,他們已經為她尋求諮詢。她提到,雖然他們在家裡沒有肯定其變性身份,但他們覺得在學校時無法阻止她使用另外的名字。她當時不知道的是,她向其透露這一個人信息的老師也是一名LGBT倡導者。
賈紐厄里說,學校背着她,主動與她的女兒見面,討論她更願意使用哪個洗手間。學校官員簡要地告訴她,根據他們的非歧視政策,她的女兒受到「保護」,因此,他們不會向她的父母透露那次會議上討論的內容。
這位佛羅里達州的母親說:「說我感到震驚都是輕描淡寫的。」
經過多次來回溝通,賈紐厄里夫婦了解到,學校已經對他們的女兒進行了「社會轉型」(socially transitioned)。
她說:「他們關起門來完成了一份六頁的計劃,有三位學校官員,包括副校長、指導顧問和一位我從未見過的社會工作者。」
在這六頁紙中,有關於她女兒喜歡使用哪個洗手間的問題,她喜歡在過夜旅行中與哪個性別的人同住,甚至還問學校在與她父母交談時應該使用哪個名字。賈紐厄里最終發現,老師們用不同的名字稱呼她的女兒,卻欺騙她和丈夫,在他們與學校的溝通中繼續使用他們女兒出生時的名字。
她斷言:「他們這樣做,剝奪了我保護女兒的能力。」
「當父母被排除在有關他們孩子在學校的健康和福祉的決定外時,它向他們的孩子發出了這樣的信息:他們的父母的意見或權威不再被需要。」
賈紐厄里強調,類似的政策和做法已經在全國的學區實施。此後,賈紐厄里夫婦對該學區、學監和學監助理提起了聯邦訴訟。
「這些種侵犯家長[權利]的行為必須得到阻止,」她說。「當學校違反法律時,我們必須追究他們的責任。」
第三位分享她的故事的母親是第一次公開這樣做。她令人痛心的敘述使許多觀眾留下眼淚。
馬丁內斯從18歲起就住在加利福尼亞,當時她的家人為了更好的生活離開薩爾瓦多來到美國,她講述了她女兒學校里的LGBT活動家、醫療機構和社會服務機構是如何處處傷害她的。她說,當她試圖幫助女兒克服心理障礙時,所有這些系統都與她作對。
馬丁內斯忍住淚水,描述了她的女兒傑里是如何在七、八年級開始與抑鬱症作鬥爭的。同學們一直在欺負她,說她長相醜陋。
當她的女兒告訴她,她覺得自己是個男孩時,「學校輔導員參與其中,DCFS(家庭和兒童服務機構)參與其中,LGBT也在其中,試圖『幫助』我女兒變性。」
馬丁內斯說,她被指控沒有睜開眼睛,不知道她的女兒一直是男性。但她知道這不是真的,因為她的女兒一直是一個「少女」,非常有藝術氣息,而且喜歡打扮成公主。
她說,學校校長讓事情變得更糟。學校官員告訴社會服務部門,她的女兒「最好離開這個家」。
她的女兒在16歲時被從她的監護下帶走,並被立即安置在國家寄養系統。她的女兒隨後開始使用安德魯這個名字。
「我盡力把她找回來,每個月都要去法院。」她說:「我從未錯過開庭日期,因為我希望我的女兒回來。」
「當我去法庭時,我要求法官請讓我的女兒接受心理評估,」她繼續說。但由於她女兒的社會工作者說她需要被確認為是變性人,法官拒絕了馬丁內斯的請求。
「最傷害我的是,我被告知不要談論上帝,」她說。
她說,社會工作者稱她的女兒為男性,說談到上帝「會讓他(女兒)感到不舒服……因為他有自殺的危險。」
馬丁內斯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回憶起聽到女兒的聲音因睾丸激素的影響而發生變化時的心碎。
2019年9月,她的女兒站在鐵軌上自殺,一輛迎面而來的火車將她撞死。馬丁內斯了解到,她女兒的身體因撞擊而被切斷,警察不得不在火車軌道上尋找她的屍體碎片。
失去一個孩子是如此痛苦,以至於無法呼吸,她痛苦地說道。
「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其他家庭身上,」她說,擦了擦眼淚。
在小組討論後,理查茲補充說,馬丁內斯的女兒被告知,如果她父母的監護權被取消,那麼國家將支付她的變性醫療服務,如跨性別荷爾蒙,她後來在洛杉磯兒童醫院獲得了這些服務,該醫院是全國最大的兒科性別診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