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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自我毀滅:西方國家如何死在自己手中

文明的自我毀滅:西方國家如何死在自己手中

「西方國家正對自己的未來失去信心」,這是《金融時報》上吉迪恩·拉赫曼(Gideon Rachman)一篇最新報告的標題。根據拉赫曼在該文中提到的一項調查,只有33%的美國人相信自己的孩子會過上更好的生活;對於未來的悲觀情緒,歐洲其實更加嚴重。

拉赫曼說,「西方國家生活水準的下降並不只是炒作。」他援引布魯金斯學會的一項研究,該研究表明,比起1970年,美國工齡男性得到的工資平均下滑了19%,這種調整是由於通貨膨脹。婦女在同一時期得到了平均工資,但是貧富差距在不斷拉大。

為什麼這會發生?為什麼西方國家的生活在衰退?

全球化可能是一個原因。實際上,西方國家信心衰退的同時,發展中國家有着高漲的樂觀情緒。但是,經濟上的表現並不是國家和文明消亡的原因;有更加深刻的東西。阿諾爾德·湯因比(Arnold Toynbee)在研究了22種文明之後說:文明是從裡面開始死亡的,它們死於自我傷害,它們沒有遭到謀殺。

「我不認為文明必須要死亡,因為它不是一個有機體,它是一種意志的產物,」湯因比說。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西方文明「意志」的大多數(包括制度和個人),作出了一個有意識的決定:拒絕「生命」--用前所未有的自由、創造力和機會來鼓舞和激勵社會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現在西方國家死在自己手中的原理也是如此:拒絕建國時期的猶太-基督教價值觀,導致精神的死亡,靈魂和精神上力量的衰退與最終消亡,最後是物質上的表現,也就是布魯金斯學會關於對經濟盼望的研究所揭示的。

打個比方,亞當自我毀滅了,儘管他整個人的死亡又經歷了一段時間。伊甸園對整個人類(靈體、魂體和肉體)來說,都是健康的盛宴。那裡有很多提供物質果實的樹,但神說,「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創2:17)

創世記告訴我們,亞當吃了禁果,但那一天,他似乎沒有死。然而,死亡開始在他裡面蔓延。

現代文學中最令人難以忘懷的場景之一是,索爾仁尼琴對年邁的斯大林獨自在其克里姆林宮的描述。「那種記憶衰退、頭腦遲鈍、孤獨的感覺在他身上深化,就如一種癱瘓,以無助的恐懼充滿了他。死亡已經網羅了他,但他拒絕相信這點。」

對於亞當和斯大林來說,死亡被播種在精神的土壤當中。亞當在他吃果實的那天確實死了:他的靈向着神死了,向着神的國度死了,向着神的樂園死了。

斯大林年輕時曾是神學院的學生,但他最終得出結論說,沒有神。曾經渴望成為一名牧師的他,成為了一個宣揚官方無神論的政權的掌控者。就如亞當一樣,死亡在他裡面增長,從他的靈到他的心智--他的魂體--想法、情緒和選擇的領域。

最終死亡抓住了肉體:

心跳停止。
血液停止流動。
大腦功能終止。

西方文明的精神是由猶太-基督教啟示的精神所塑造和賦予的。湧入西方國家靈魂的豐盛生命,激發了其哲學、文學、科學,並且激發其對音樂和藝術情感上的愉悅(我們現在稱之為「經典」),並且促使那種意志走得更高,更遠。這生命的涌流帶來了物質上的興盛,這種物質上的興盛仍然很有吸引力:這一夢想仍然讓非法移民冒着生命危險進入美國或歐洲,西方國家的誘惑仍然很強烈,拉赫曼寫道。

這種現象貫穿整個歷史。聖經中的以色列對於很多人來說是最典型的例子。那個國家從忘記神以及她在神裡面的產業,到背叛,到熬煉,到絕望的社會余民試圖復原那失去的,到悔改、迴轉向神以及他的國度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到復興。這片土地太平40年。(士師記3:11)

然後,當新的一代再次忘記神,下滑到最低點的歷史再次重演。

復興也可以在頻臨死亡的西方國家發生。這不需要全體的參與,而只需剩下的余民。神仍然說:「這稱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禱告,尋求我的面,轉離他們的惡行,我必從天上垂聽,赦免他們的罪,醫治他們的地。」(代下7:14)

「為美國禱告」,我常常路過一個寫着這句話的路標。但我不為美國禱告。我為美國以及每個國家的教會復興禱告。

只是這,就會帶來力量、信心和盼望,給一個疲憊的民族,還有他們的制度和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