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黑暗大陸」的反向宣教(一)
「這是一片如此黑暗的土地。」
這句具有諷刺意味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維。講員是喬納斯(Jonas Kouassi-Zessia),一位移民到歐洲去植堂的非洲人。
19-20世紀,歐洲和美國派遣很多傳教士去非洲。歐洲人和美國人稱非洲為「黑暗大陸」。而現在,在一名非洲基督教領袖眼中,歐洲籠罩在黑暗之下。
我最近2周,和喬納斯牧師一起在哥本哈根,和他的同行一起在巴黎。我在那裡舉行「Globequake」會議,聚焦於幫助教會在一個急劇變化的環境中保持穩定和有效地使役。
我發現了那些在歐洲「反向宣教」前線的人。傳教士們曾去過他們的故國,但現在非洲人(他們中很多是西方宣教的第二代、第三代果實),正在移民到歐洲。他們有各種職業,但核心是他們把自己看作在新「黑暗大陸」上神的國度的使者。
和19-20世紀的宣教模式相比,這些「傳教士」的派遣機構沒有支持他們。雖然他們和非洲教會有很多的聯繫,但他們是來歐洲找工作的。在這過程中,他們成為了「即去即傳」(as you go)傳福音和門徒培訓的範例。
耶穌在《馬太福音》28:19節中說,他的跟從者要「去整個世界」讓人作門徒(耶穌及其國度的門徒)並且為他們施洗,公開宣稱他們認同基督。一些釋經者把「去」的命令解釋為對職業和生活方式的追求,從事那些追求並像基督的跟從者一樣做神的國度的工作。
喬納斯是這種類型的最好例證。他20年前首次到歐洲,是作為西非國家科特迪瓦(Ivory Coast)的外交使團成員。作為一名經濟學者,他幫助管理使團的財政,經營生意:他的國家大量出口可可、製作家具的木材和其他產品。
但他和像他一樣的人是真摯的」生活方式福音布道家。」他來自一個很有異象的科特迪瓦教會:擁有18.5萬成員的「新教浸信會工作與宣教教會」(Protestant Baptist Works and Mission Church)。喬納斯被他的牧師Dion Robert教導,不管他踏上哪片土地都要去植堂。
因此,喬納斯在哥本哈根開始了一個教會。接着他又去丹麥的其他地區還有瑞典栽植教會。最終,他作為一名神的國度使者的工作壓倒性地勝過了其作為一名國家政府外交人員的工作。讓一些親近他的人感到驚慌失措的是,15年前喬納斯辭去了大使館的工作,犧牲了他的退休和外交津貼,成為了一名全職牧師。
「我必須照顧在這片土地上神的群羊,」他告訴我。
在人生的早期,喬納斯不太可能選擇成為光明國度的使者。他出生在科特迪瓦一個偏遠的村鎮,遠離學校和其他機構。13歲時,他必須去一個200千米遠的小鎮繼續學業。一到那裡,這位少年必須挨着敲門,直到找到一個可以提供給他遮蔽物的家庭,以做日常瑣事為交換。
在大學期間,喬納斯加入了一個觸及全世界的神秘運動。他花了18年時間在這個團體,在魔鬼參與的層次中越陷越深。他學會了一些神秘的東西,看到了一些粉碎人類理性的事情。最後他意識到更深入玄奧秩序的教導,會把他帶往地獄的入口。喬納斯迴轉,做了一個委身基督的嚴肅決定。
在很多方面,喬納斯是一個「反向宣教」的典型。他們在歐洲不是作為革命分子,醉心於打垮政府,或者進行恐怖主義或蓄意破壞的活動。喬納斯和遍及歐洲的同行看到他們的使命,是繼續耶穌基督道成肉身的工作,在這些他們被派往的國家。
英國國家和美國聖公會在進行流行狂歡的時候,非洲聖公會主教卻把持着聖經權威的底線。就像這樣,喬納斯和他的同行在堅持聖經純度方面是毫不留情的,在信仰上和實踐中都是如此。但他們在歐洲也是基督的僕人,是他們周圍人們的僕人,按着耶穌的樣式。
本系列的下一篇文章,我們會看到他們的方法論,基於初期教會深入羅馬帝國的策略。這種方法被證明是在當前有效的,就如在2000年前,因為古羅馬的異教信仰再次橫掃了歐洲。
華萊士·亨利(Wallace Henley),休斯頓第二浸信教會(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教牧。在美國和其他國家舉辦應對全球變化的會議,根據他的書《Globequake》,此書將於7月10日由托馬斯·尼爾森出版社發行。他是基督郵報的定期供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