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曾投票給拜登的基督徒們:早知今日否?
在過去的四年裡,我們這些投票給唐納德·特朗普的人,以及那些自認為是耶穌忠實信徒的人,不斷地被問到:「你怎麼能投票給他?如果你真的相信聖經上寫的東西,你怎麼會投給特朗普這樣的人?」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同樣的問題也必須問那些自認為是耶穌堅定的追隨者,並且投票給喬·拜登的人。你們怎麼能這樣做呢?難道你們沒有看到他將做出的激進、破壞性、反基督教的政策決定嗎?
至於我們投票給特朗普的理由,我們的論點很簡單。我們同意,特朗普的品行個性可能是消極的和破壞性的。但我們希望,他將做出的好的政策決定,大規模的、生死攸關的決定,將超過他的性格缺陷。
因此,當談到反對屠殺未出生的孩子時,自1973年以來,美國至今有超過6000萬的數量,特朗普是我們明確的選擇,而不是希拉里·克林頓或拜登。耶穌關心的是「一個最小的身上」,這其中肯定包括子宮中毫無防備的嬰兒。
當涉及到保護我們的宗教自由以及我們的良心和言論自由時,特朗普是我們明確的、唾手可得的選擇。
當涉及到站出來對抗激進的伊斯蘭教或面對中國時,特朗普是我們明確的首選。
我在中東的一位同事最近告訴我,在奧巴馬政府期間奪走65萬多條生命的血腥屠殺如何因唐納德·特朗普而幾乎停止。
我的朋友向我講述了他所在地區的婦女在伊斯蘭極端分子手中遭受的可怕酷刑和虐待,包括他們一再的輪姦(甚至更嚴重)。在他的心目中,特朗普是一位幫助制止這種恐怖行為的勇士。
這些都是對我們福音派非常重要的屬靈、道德和人道主義問題,所以我們讚賞特朗普的勇敢立場。
毋庸置疑,那些感到被奧巴馬當局背叛的以色列人對特朗普取消伊核協議深表感激,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可怕協議的真正危險。
所有這些收穫是否值得特朗普總統任期內的負面影響?最後,他是否弊大於利?他是否在損害福音派事業的同時幫助了福音派事業?他是否在推進我們所堅持的東西的同時,在這個過程中貶低和玷污了我們?
這些都是很公平的問題,我尊重那些做出否定回答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尊重那些在上帝面前不能憑良心投票給任何一位候選人的基督徒。
但是,對於那些投票給拜登的基督徒來說,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將是我們歷史上最激進的支持墮胎的總統(他身邊還有一個更激進的副總統)嗎?
你是否驚訝於他不僅使墨西哥城政策無效,而且還撤銷了海德修正案,所有這些都是行政命令?如果你認為自己是支持生命反墮胎的人,你能看着我的眼睛說:「我很高興我幫助了授權拜登總統做出這些摧毀生命的決定」嗎?你能說:「我很高興每個美國納稅人都會因為我的投票而被迫資助墮胎」嗎?
你是否對拜登將一項激進的變性人法案簽署為法律感到驚訝,該法案甚至引起了同性戀、女權主義者和變性人領袖和個人的驚愕?你投他的票,給全國的婦女和女孩帶來了負面影響,也加強了大科技公司對我們自由的打壓,你是否感覺良好?
你是否感到驚訝,以色列國內已經非常擔心拜登可能會破壞特朗普政府取得的驚人和平進展?你是否還沒意識到,他很可能會把一條潛在的核軍備之路還給恐怖主義的伊朗?
當他上任第一天的行政行動就極具分裂性甚至破壞性的時候,你真的能為他在就職演說中對團結的有力呼籲鼓掌嗎?
我們都要憑自己的良心投票,我對那些質疑一個保守的基督徒怎麼會投票給特朗普的人完全沒有意見。作為一個兩次投票給特朗普的人,我也曾問過,我們與他的關係是被證明是天作之合還是與地獄的婚姻。我們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還是與魔鬼達成了交易?
但正如我歡迎那些質疑我投給特朗普的人一樣,我敦促每一個投給拜登的基督徒現在也歡迎我的問題。
當我們警告他的激進的左派議程時,你沒有聽到我們的警告,這裡只強調了其中的一部分?如果你確實知道這些是他的計劃,你真能給自己的票找到理由嗎?
所以,這是我完全不請自來的(也許是不需要的)建議。
如果你把票投給了拜登,那麼對我們這些投給特朗普的人少一點自以為是的姿態如何?
我們所有人都承認,美國的希望不會在我們的民選官員身上找到,而是在福音中找到,不僅僅是宣揚,而是活出福音來,怎麼樣?
我們大家同意在十字架腳下見面,謙卑和悔改,下決心在那裡重新開始,如何?
邁克爾·布朗(Michael Brown)擁有紐約大學近東語言和文學博士學位,在多個神學院擔任教授。他著有25本書,並且主持一個全國性的每日廣播脫口秀《Line of F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