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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主张女性成为教会建立者符合圣经以及必要?

我为什么主张女性成为教会建立者符合圣经以及必要?

安泰博(Thabiti Anyabwile)是华盛顿特区国会山浸信会负责建立教会的助理牧师,也是福音联盟(The Gospel Coalition)的理事会成员。 | Thabiti Anyabwile

使徒保罗是世界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建立教会者和传教士。他决心在基督未被传扬的地方建立教会。他冒着生命危险,进入一个又一个城市传福音,并将这些悔改信主的人组织成教会。

然而,这位伟大的使徒并没有独自完成这些事情。保罗总是在团队中工作。令一些人高兴,另一些人惊愕的是,保罗建立教会的团队中包括妇女。当他给腓立比的基督徒写信时,他指示他们帮助友阿爹和循都基。保罗将友阿爹和循都基描述为“因为他们在福音上曾与我一同劳苦。还有革利免,并其余和我一同作工的。他们的名字都在生命册上。”(腓4:3)。

虽然保罗没有说明她们的确切角色,但这些妇女与保罗平等地并肩工作,她们的工作不是辅助或支持工作,而是福音工作。保罗对她们的称呼与他在事奉中经常使用的男性伙伴一样——“同工”(罗16:3;林前3:9;门1:24)。

正如米歇尔·李·巴内沃尔(Michelle Lee-Barnewall)在Neither Complementarian nor Egalitarian(暂译为“既不是互补主义也不是平等主义”)一书中所观察到的,“对权威、领导、平等和权利的关注往往只会让人得到是或不是的答案,而不会促使人们进行更深层次的质疑。”

当基督徒继续辩论妇女在事奉中的角色时,我们需要问为什么今天的教会没有像保罗的教会那样有更多的男女团队组成。我们需要问,为什么关于妇女及其角色的典型辩论以妇女被限制在《圣经》没有禁止的侍奉领域而告终。我们需要问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即我们如何看待那些在事工团队中侍奉的女性。

我担心当代的辩论掩盖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妇女对完成大使命至关重要。正如圣经教师詹·威尔金(Jen Wilkin)经常指出的那样,她们的生活和事奉不是“有也很好”,而是必要的。或者正如艾梅·伯德(Aimee Byrd)在No Little Women(暂译为“没有小女人”)一书中所说,我们的姐妹是上帝赋予教会工作的“必要盟友”。事实上,主在马太福音28章19-20节中的最后一句话被认为是对整个教会——妇女和男人——的一种指控。

我们当中的很多教会在推进大使命方面没有成效,也许原因正是我们把基督身体的二分之一搁置在了一边。2011年,我开始主张让妇女大量参与事工工作。当时,我想我看到的问题比我看到的解决方案更清楚。但是,随着多年来儿童和性虐待丑闻的发生,以及福音派对女性越来越多的厌恶、重男轻女和刻薄的反应,早先的诊断现在看来已经过时了。对我来说,增加妇女领导机会的需要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

因此,当我们在2015年建立安娜柯斯底亚河教会(Anacostia River Church)时,我们作为长老的第一项事工就是每月与会众中的年长女性会面,不仅要本着提多书2章1-3节的精神对她们进行门徒训练,还要让她们对我们的生活和事工直接提出意见。

我们的姐妹们在困难环境中的出席、信心、勇气和毅力,为我们接触被忽视的人提供了最可靠的立足点。

她们的圣经智慧和直觉已被证明是非常宝贵的。正是这些年长的妇女建议长老们参加妇女团契会议,以便女性能更多地接触到牧师。我们不是以教师的身份参加,而是以学习者和弟兄的身份去参加,从姐妹们的团契和她们的恩赐中受益。妇女在我们的执事中占多数,并为教会提供宝贵的指导。我们已经承诺,如果主愿意,我们将在接下来的工作人员聘用中招聘女性,使其获得同等的薪水,其中第一个应该在今年夏天就可以实现。

我们还没有想好所有的事情,但是牧师和会众一直在努力使我们的姐妹们在神学和实践方面茁壮成长。这需要摒弃基于恐惧的犹豫不决,这些犹豫不决更多地是为了限制妇女而不是促进她们。这也要求我们认真对待互补主义教导在文化上的束缚,以及看重黑人和棕色教会社区的妇女们的视角。

说实话,在工作最困难的地方,我们的姐妹们往往站在推进福音的前线。在宣教领域是这样,从非洲内陆宣教会到青年使命团(Youth With a Mission,简称YWAM)的团体都报告说,在愿意进入宣教服务的单身人士中,女性占了80%。在被忽视的黑人和棕色人种社区也是如此,那里的地方教会成员主要是女性,许多教会的开始是由女性领导的。

克里特集体(The Crete Collective)是一个去年启动的教会植堂网络,旨在向被忽视的黑人和棕色人种社区传福音,我们也做出决定,优先考虑敬虔的妇女的领导。我们相信这一优先事项是对保守的基督教空间多年来的超越圣经的限制的必要纠正,这些限制有时超出了家庭和教会的范围,涉及到基督教事工的大多数领域。

我们聘用的第一位行政人员是丹娜·皮埃尔(Dennae Pierre),她不仅带来了建立教会和网络领导的经验,还带来了她作为拉丁裔基督徒和移民的观点。优先考虑妇女的领导力也意味着随着我们的成长,让更多的妇女加入董事会。这意味着我们将培训重点放在邀请和欢迎女性的团队上,而不仅是男性牧师和核心建立者。

许多建立教会的努力把目标人群设定在了中产阶级、白人标准文化,但我们越是深入地将福音带入贫穷、被忽视、黑人和棕色人种社区,之前的模式就越不能转移或满足这些社区的需要。事实上,如果不对阶级和文化假设进行审查,即使是用心良苦的植堂者和教会也会伤害社区,在向社区传福音和服务社区的努力中受到阻碍。

在这个社会和政治问题尖锐分裂的时代,我们迫切需要更多来自基督身体不同部分的领导,特别是黑人和棕色人种妇女、移民社区和我们中间的穷人。

像克里斯蒂娜·埃德蒙森(Christina Edmondson)和米歇尔·雷耶斯(Michelle Reyes)这样的女性领袖,已经在心理健康、文化能力、反种族主义、正义和怜悯方面帮助教会有了更多的认识和敏感度——无论是在她们当地的教会还是在整个教会。还有数不清的不出名的女性在做传福音的工作,领导公共崇拜,提供圣经咨询,提供各种形式的培训,使用她们的行政天赋,以及在有需要的地方奉献自己。

我们的姐妹们在困难环境中的出席、信心、勇气和毅力,为我们接触被忽视的人提供了最可靠的立足点。我们的姐妹们可以更好地接触到以单身女性为户主的家庭,这些家庭在美国数量很多。她们可以在充满复杂和严重创伤的社区提供更具同情心的带领和照顾。在教会充斥着高调的牧师丑闻的情况下,我们的姐妹可能是我们领导力中急需的洞察力、问责制和健康文化的来源。

目前对非裔美国人和西班牙裔教会的资助存在差异,这也说明需要更多的妇女参与领导。黑人和棕色人种女性未被获得认可和报酬的领导力和技巧,有可能成为在种族社区或被忽视的社区进行植堂的潜在帮助。

无论我们是否相信妇女可以或应该担任牧师职务,我们都可以从妇女在所有这些方面及更多方面的领导力中受益。妇女的兴旺对教会和社区的兴旺有好处。

如果我们愿意倾听并给她们领导的机会,我们的姐妹们有很多东西可以教给我们。亚波罗从保罗的事工伙伴和同工百基拉和亚居拉那里学习。罗马教会向菲比学习,她被保罗称赞为执事和施舍者(罗16:1)。今天我们在向哪些妇女学习呢?

安泰博(Thabiti Anyabwile)是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理学硕士,现任华盛顿东南部安娜柯斯底亚河教会(Anacostia River Church)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