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跨性別運動基督徒須知的5點
在生活的各個領域,從教育機構到公司和政府實體,關於「性別認同」(gender identity)的各種稱謂層出不窮,這使許多人不禁要問,它是如何開始的,並將可能會導致什麼後果。
直到最近,某人可能是「跨性別者」的想法,還被認為是社會的邊緣聲音,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現象。今天,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輕一代,不僅自我認定為是異性性別,即跨性別者,而且還從不斷增加的選項中選擇新的性別認同。其中包括 「非二元性別」(nonbinary)、「無性別」(agender)或 「性別酷兒」(genderqueer)。這些所謂的性別認同都不能從生物學上或生理事實上進行定義。
以下是關於跨性別運動的5件事:
從 「變性人」(transsexual)到 「跨性別」(transgender)的轉變
就如跨性別活動家所指的,要理解如何將某人可能「生錯了身體」或在出生時被「分配」了錯誤的性別的想法正常化,關鍵是要在語言上進行重要轉變。
根據亞特蘭大內分泌學家昆頓·范米特博士(基督郵報在2018年就化學性青春期阻斷劑的危險性採訪過他)的說法,關於現在被稱為「性別認同」的公共話語的形成,大部分可以歸因於一個叫約翰·曼尼(John Money)的人。
曼尼是一位美籍新西蘭裔心理學家,幾十年前曾在美國最著名的醫院之一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任職。
據范米特說,曼尼尤其對患有性分化障礙的兒童感興趣,一個人在某個時間點上形成了可能與生理性別不同的性別認同的觀點——也是他由提出的。范米特還在新的紀錄片《變性使命:什麼是急於重新分配性別?》(Trans Mission)中詳細介紹了這一現象,該片由生物倫理學與文化網絡中心於6月17日發布。
當年,曼尼所服務的那批病人被稱為「變性人」。在此之前,生理性別(sex) 和社會性別(gender)是可以互換使用的。
「他治療的病人有成人,然後他也有通過手術和荷爾蒙操作治療的兒科病人,結果真的很糟糕,」范米特當時告訴《基督郵報》。
「他認為,也許我們可以通使用荷爾蒙和不同的對待方式,從而改變人的社會性別。而他發現,他是在試圖改變生理性別,」范米特說,但這是不可能的。
范米特說,曼尼的業務最終被關閉,但近年來,在支持跨性別身份的文化推動下,它又被重新激活。
這位亞特蘭大醫生在紀錄片中解釋說,「性別」一詞是一個語言學術語,在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之前,它甚至沒有出現在醫學文獻中。
儘管許多人出於習慣繼續將gender(社會性別)一詞與sex(生理性別)交替使用——事實上,gender一詞的詞源包含「gene」(基因),這與DNA有關——但推動將性別認同作為一個法律類別載入聯邦和州法律及公共政策的跨性別活動家重新定義了這個詞,賦予其除生理性別之外的其他含義,在大眾中撒下了混亂的種子。
《聯邦黨人》(The Federalist)雜誌的高級撰稿人斯特拉·莫拉比托(Stella Morabito)說,隨着意識形態者對性別的重新定義,它已經成為在法律和文化中「去性別化」的武器。
「在一個被法律剝奪了性別的社會裡,國家會承認你的關係是丈夫還是妻子?母親還是父親?女兒或兒子?這些都是性別的術語。一個不承認男性和女性存在的系統將可以自由地忽略任何孩子的父母身份,」她在2016年為《公共話語》撰寫的一篇文章中指出了這種語言轉變的影響。
「你可能只能被承認為是你孩子的『法定監護人』,並且這隻有在國家同意的情況下才行。並且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你孩子的監護人,只要國家認為這樣符合孩子的『最佳利益』。在這種設想中,沒有什麼能阻止國家隨意切斷母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