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暴徒,捍卫言论自由,因为接下来轮到你的信仰了
尽管取消文化(cancel culuter)已经在我们中间蔓延许多年了,乔治·弗洛伊德之死,与信息时代对瘟疫的混乱与恐惧交织在了一起,加速了其对一项美国核心价值观的威胁——说出想法的自由。从历史角度而论,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者一直警觉地盯着政府,将其作为言论自由的首要威胁。然而,正如其他许多事情一样,2020年改变了预期。
今天,到目前为止,对言论自由的首要威胁是互联网。
更具体来说,是互联网上的暴徒们。如果这些互联网暴徒在审核你的言论时不被挑战,那最后就会冲着你的信仰而来,因为言论总是与你所相信的事情从源头上交织在一起。
宪法第一修正案的起草者们深知,言论和信仰如何交织在一起。在最初的草案中,宗教自由是第一修正案而第二修正案保护所有形式的言论自由。但起草者们深思熟虑后,意识到言论和信仰是不可分割的。因此,第一修正案是这么写的:“国会不得制定关于下列事项的法律:确立国教或禁止信教自由;剥夺言论自由或出版自由;或剥夺人民和平集会和向政府请愿伸冤的权利。”
尽管第一修正案在美国政府方面还算运作正常,但暴徒法西斯分子对言论自由的威胁却正在转移扩散,新闻界首当其冲。上个月,他们剑指巴里·韦斯(Barri Weiss),韦斯原本是作为纽约时报进步派偏向的平衡者而被雇佣为该报的观点与文化编辑。她声称推特成了纽约时报的最高编辑,哀叹每当暴徒们要在虚拟网络上私刑泄愤时,纽约时报的编辑们都只能逃之夭夭。
看看这些名字吧,安德鲁·苏利文(Andrew Sullivan),迈克尔·谢伦伯格(Michael Shellenberger),比约恩·伦堡(Bjorn Lomborg),雷克斯·墨菲(Rex Murphy),约翰·卡斯(John Kass),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甚至还有迈克尔·曼(Michael Mann)——所有这些作者(其中许多本身就是左派),他们曾经敢对当代的事情放胆直抒胸臆,而不是去说什么集体的、政治正确的观点。但他们都被闭嘴了,被攻击为不配出声。《时代》杂志居然派了一个编辑在社交媒体上专门挖苦著名保守派的孩子,希望煽动暴徒们攻击左派的政治对手。而暴徒们也确实已经扰乱了一次总统竞选集会,而且很可能会继续下去。
暴徒攻击讲圣经的基础已经奠定。关于性别、性偏好、父母权威的辩论——甚至堕胎——都被贴上“仇恨言论”的标签,并受到攻击,直到被封口。宗教集会的自由被认为是“非必要的”。诚实和真诚的努力,只要和'黑命贵'不一样,只要描述了美国黑人的公平待遇(一个明显的圣经问题),那么马克思主义驱动的黑命贵运动(对圣经教导的严重威胁),就不去辩论,直接作为种族主义者大声叫喊。
人肉搜索成为压制宗教思想,特别是基督教思想的主要手段似乎只是时间问题。现代新闻编辑室对记者进行了培训,使他们用某些互联网协议对自己进行接种,以使他们避免被人肉搜索,因为人肉搜索——即煽动暴徒——可以而且将被用作政治武器。
专业体育组织和全国性的消费者导向型企业都在对黑帮的服从中屈身。政府官僚们也在摇摆不定。工会也都加入了。即使是一些基督教组织也在害怕黑帮而不怕偏离正确的教义,于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犹豫不决,不愿意公开反对暴力。
现在就是勇敢地说出反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了。因为不久之后,你为你所相信的东西大声说话的勇气可能会受到考验。如果我们保持沉默或允许自己受到恐吓,我们将失去宪法保障的、上帝赋予的宗教和良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