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葛培理归天家
我为我们而悲,却为葛培理而喜。正如使徒保罗告诉我们那样,活着就是基督,死了就有益处(腓立比书1章21节)。我很信心的是,葛培理在进入荣耀时听到的一句话会是:“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
几个月前我拜访过他儿子葛福临,问问他父亲怎么样了。葛福临说父亲依然思维清晰,但因为年事已高而身体虚弱,他已经准备好了,在等候神所安排的时间,让神来接他回天家。他也介绍了自己的父亲正盼望与自己所爱的妻子路德重逢。现在他们已经在永恒中相聚了,我们都应该欢庆。我们也应该赞美天父差遣葛培理到我们这里,他是使徒保罗之后基督教教会最伟大的布道家。
在葛培理许许多多的恩赐中,也许让我们最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谦卑。他是在一生中得到无数赞美和爱的人,但他说当自己回到天家时的第一个想问的问题却是“为什么是我呢?”如果福音派也有一座拉什摩尔山,那葛培理肖像应该第一个雕刻在上面。在天国的这边,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有几十几百万人因为葛培理虔诚的见证和讲道而让人生受到永恒天国的影响。
我所成长的家庭中能有一位基督徒父亲就因为葛培理。葛培理在1950年代初的时候到休斯顿莱斯体育场(Rice Stadium)举行布道活动。我们社区里一些本地福音派教会的成员邀请我父亲与他们一起去听葛培理讲道。就是在那里,我父亲接受耶稣为他个人的主与救主,此后一生就成为一位虔诚的教会执事与基督徒父亲。
类似的故事在全球发生了真的是成千上万次。我永远感谢神能差遣葛培理来到我们这里,感谢他回应了神的呼召,成为使徒保罗之后主耶稣基督之福音最伟大的传道人。
人们常常会问:“谁是下一个葛培理?”这问题假定每个时代都有葛培理,或者说我们能够期待另一个葛培理,仿佛有如此恩赐之人是会周期性出现的。但在他开始事工之前,也从来没有人曾像他那样。也许我们再看不到他这样的人了。我们所有人最得恩典之处在于他在我们中间教牧、生活在我们这时代。我们只能希望并祷告祈求神能恩赐给我们另一位如此大有能力的福音传播者。
还有一件更加个人事情,我曾有幸会面、拜访过葛培理多次。第一次是1972年美南浸信会费城会议的场下相遇。当时我25岁,刚刚完成神学院研究生课程,准备考牛津大学读博士学位。当然,那时他已经是世界闻名的葛培理了。他对我这样初出茅庐青年传道人的和善与鼓励简直无以复加。他很和蔼地在我圣经上签名,在我提出这邀请的时候似乎非常高兴、感动。
我最后一次遇到葛培理是在华盛顿,差不多10多年前了。我正打算入住一家宾馆而他正好要离开。我跟他打了招呼,说:“生日快乐啊,葛培理博士。”他面露喜色,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我说:“好吧,是11月7日,我生日后一天,我总希望能生在你的生日,而不是我自己的。”他面容放光,说:“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生日聚会。”然后似乎很高兴地就去参加了。
我无法想象谁与葛培理见面后会不被他的活力四射与仁慈慷慨所倾倒,真觉得每次与他见面都是三生有幸。
理查德·兰德博士(Dr. Richard Land)是南方福音神学院(Southern Evangelical Seminary)校长,基督邮报英文版执行主编。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