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的春假課:從休·海夫納到特德·特納
一年一度去往佛羅里達的派對旅行再次上演。「三月瘋狂」不僅和籃球有關。數千名大學生被「狂野派對」抓住,這是在春假中最吸引他們的東西。參與醉酒和婚前性行為的感覺是如此自然而釋放,如果只是幾個小時。而有意思的是,其他大學生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利用學校假期服務窮人、傳揚福音。真是人各有所好。
回到60年代,沒有如此多著名的年長公民在公眾眼中已走過這條「花花公子」的道路。那時候的年輕人錯誤地假定他們活在這種不顧後果的性放逐中時會找到滿足。而現在,我們有了很多著名的例子,年長的男人在生活中追求着「大量的性」,和多個伴侶。還有很多女人,曾和那些男人有過短暫的時光,看着他們的伴侶有多快離開他們,為了下一個進入他視野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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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種生活方式真的能夠帶來其應許的滿足,我們必然要在休·海夫納(Hugh Hefner)和特德·特納(Ted Turner)以及他們眾多女性掠物的生活中看到這種滿足。現在,特納每月給他的4個愛人(或者稱他的『欲人』,如果你想的話)平均每人一周的時間。他是如此慷慨。那些幸運的女人對這個安排感到快樂嗎?「某種程度上,」特納說。聽起來像是特德的編造,而不是她們對情形的誠實評價。特納儘管在如此多的女人中間,仍然感到寂寞嗎?「可能一點點,」他承認。現在聽起來每個參與的人都很深滿足了,難道不是嗎?談到「生活在夢想中」,根本不是這樣。
不想被另外一位「玩家」超過,休·海夫納數十年來一直在講他和來自其著名雜誌的「玩伴」們的牽連。最近,好幾個他年輕的伴侶甩掉了他,在她們意識到和一個老得足夠大當自己曾祖父的人在一起沒有真正的未來。那是個恐怖的想法。其中一個女人甚至在去年夏天取消了她和海夫納的婚禮,就在那件大事要舉行的5天前。春假幻想的啟示性的快照!充滿應許,在交貨時卻是空的……甚至對於像海夫納和特納這樣的「系列春假者」。你可以直到死都去追逐那種幻想,但它永遠不會為你提供你尋求的性上和精神上的烏托邦。
特德·特納只是在做對男人來說很自然的事情。在他生命中追求所有那些女人感覺是如此正確。他在追求他欲望的滿足,用他知道的唯一方式。幾年前,特納講了句有名的話,「基督教是一個失敗者的宗教。」他的行為和他的言論相一致。基督教的方式實際上是一條窄路,並且它有着大量從未嘗試過它的批判者。特納不接受神對一男一女之間婚姻的設立。他選擇了另外一條不同的道路。這是一條現在很多大學生正在走的寬路。
春假派對生活提供了一種賄賂,就像是毒品。它給你一種快感,你必須保持一次又一次地追逐。看看休·海夫納和特德·特納。他們沉迷於此……就如你和我將成為的,如果我們選擇豁出去追求滿足我們肉體的性慾。我們都是罪人,並且很容易誤入歧途,如果我們把自己留給自己的軀體。
神在給孩子們的愛的書信中描述了這種性成癮。「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傳道書1:9)《聖經》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衰竭,對數百萬人:「良心既然喪盡,就放縱私慾,貪行種種的污穢。」(以弗所書4:19)用另外的話說,春假生活方式會造成對於許多相同污穢的更大欲望。一個人只會增長更多對不道德性行為的熱情和饑渴,而不是得到滿足。只要問問特德·特納和休·海夫納。他們已經把生命給了這種追求,用每一絲組成他們存在的纖維。
這些老男人教給我們的關於春假的教訓是什麼呢?實際上有很多。他們從大學歲月開始的生命充分說明了成群的年輕人今天在走向的地方。多個伴侶和不切實際的期待會讓他們空虛和困惑。他們中的一些會醒悟並從不道德性行為的旋轉木馬上下來。但大多數會繼續追求它,帶着性行為藥物成癮般的熱忱。它會控制他們而他們再不能控制它。只有耶穌可以把一個人從這種捆綁中釋放出來。他的恩典。他的寬恕。他的新生命。主正在天堂準備莊園,為那些轉向他、遠離「花花公子莊園」錯誤應許的人。唉……如果它至少有一刻看起來不吸引人、嘗起來不好吃,誰會在最初的時候去操心吃那棵樹上的果實呢?
幾年前的一次採訪中,特納說,「我沒有被惡魔追趕。」當然沒有。魔鬼沒有必要追趕你,當你已經在跟從他們的帶領。這是一種自願的生活方式。沒有人拽住特納和海夫納去違背他們的意願。那些正在把身體和靈魂投入春假文化的學生不是被強迫這樣做的。他們只是在做他們感到自然的事情、他們希望會抓他們癢的事情。當他們回到校園時,「派對快感」會磨掉,但是「癢」會從未有過地擴散。會有新的周末和新的性掠物要去追求。實際上你不想這些渴望在去佛羅里達的派對旅行之後逝去,是嗎?
海夫納和特納是前車之鑑,你不能通過餵養它來打敗這頭狂怒的猛獸。它只會活活吃了你,如果你繼續向它妥協。並且如果你覺得這種生活方式給一個人自信去在審判日站在神面前,再想想。這是整件事最悲劇的部分。空頭應許在今生。永遠的刑罰在來世。我不只是在說一個沒有更多《花花公子》雜誌的來世,或者一個沒有和富有老男人性關係的來世。實際上,沒有基督的來世是最殘忍無情的。那個事實被耶穌重複地表明,當他在這地上行走時。
但等一下,誰真的想思考這「很深的話題」,在春假的陽光和快樂中?畢竟,那裡有一個派對。神有什麼權利來讓那個這道德問題干涉我的性議程?
名字隨着世紀變遷一直在改變,但敘事卻依然相同。現在的海灘場景再一次成為了伊甸園。歡迎來到春假……在那裡走在我們前面的老人們正在超過他們所能意識到地教導我們「對和錯」(知識樹的果子)帶來的空虛和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