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大教堂“死亡”的那一天
对于水晶大教堂的“死亡”,我的心犹如心爱的人身患绝症一样悲痛。现在,它结束了,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2008年,新闻标题“舒乐免去儿子职务出任主任牧师”给了我足以致命的震惊,背弃、愤怒和绝望盘旋着我,我只能通过咨询和祷告得以面对和接受这个现状。
我是唯一公开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提出怀疑的家庭成员。
我不得不应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个标题对我的冲击,甚至打击还在恶化。当时我没有办法停止被误导的我的家庭成员。其他的家庭成员似乎还在抱着一个瞬间将出现的“奇迹”,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一些东西将要定义我生活的;我曾经希望的一些东西也将定义我孩子们的生活,就是关于“死去”。
最后,疯狂恶化到极点,就是死亡本身也标志着救济。如果你曾经牵着垂死爱人的手,你能知道“死亡”成了最后的“祝福”。然而,就在最后的时刻,你在敬意中踌躇。现在是反思过去的一个神圣时刻,现在是哀悼那将永远失去的一个神圣的时刻。
昨天,水晶大教堂“死亡”了。音乐停止了演奏。在三年的时间里,这里将属于天主教,就像以扫把长子的名分卖出去一样。
我想告诉你,如果知道东正教的信徒将继续在这座大楼里敬拜,这将使我得到安慰。但是我不能那样说,就像告诉一个哀悼的寡妇,海里有许多鱼一样。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样的人物隐喻还不足。水晶大教堂不是一个人,它是教会的公共机构。这样,它的问题还没有到“晚期”,他们可能已经解决了。我的父亲在他短暂担任主任牧师期内曾试图解决这些问题。他看到水晶大教堂在是走向破产。他尝试重组董事会,削减家庭成员的薪水并且建立财政责任制度。因为这些举动,他被董事会解雇了,其中包括……你猜对了,他的兄弟姐妹们。
他的兄弟姐妹们解雇他,是因为他们想要控制水晶大教堂并且已经“蛰伏”了一段时间。显然,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做的更好。他们明显错了,奇怪的是,他们认为相比我父亲他们更是“圣人”。那不是一种假设;实际上他们告诉我父亲说,他的讲道不好。我从其它对话里,从观看媒体对希拉·科尔曼(Sheila Coleman)的采访中知道,他们认为神将祝福他们接管。
显然,时间证明了一切。神没有以他们或他们的行为为荣。凭借他们自我吸收的信仰,他们确信他们是“属灵上的出众者(spiritually superior)”。在(破产)这一过程中,他们使基督教和水晶大教堂成为了公众的笑柄。
这种固执己见的信念和有毒的谎言,阻止了他们向我父亲寻求帮助。他们走到一边去了,把水晶大教堂的法定继承人放回到了讲台原处,我肯定我父亲会重建与会众、观众和支持者之间的亲密关系。水晶大教堂是可以存留下来的。
可悲的是,这并没有发生。
我确信在这场灾难中,我们都有所领悟。这使我更加渴望以正直、谦卑和真理来引导我的人生和侍奉。我们都能从我父亲的例子中吸取教训,愿意追求正确的道路--即使它使我们最爱的受损失。
虽然我控制不了这种形势,我只能表达。我的另外的家庭成员也不会说,“对不起。”这周,身为基督徒,让我们再次提醒我们自己,一幢建筑物不是教会。我们--神的百姓,才是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