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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槍擊案說起:發現罪惡的對立面

從槍擊案說起:發現罪惡的對立面

緊跟着恐怖的科州奧羅拉槍擊案,使徒保羅的話語穿越時空,帶來了一種對於那種瘋狂行為的理解方式。在他寫給羅馬教友的信中,保羅描述了遠離神的恩典的人類心靈。「殺人流血,他們的腳飛跑,所經過的路,便行殘害暴虐的事;平安的路,他們未曾知道;他們眼中不怕神。」

當罪惡用這樣一種普遍而反常的方式崛起,我們深思其原因。心理學家會排隊去仔細分析槍手的生平,指出有跡象顯示他的方式和現實斷裂。他們會把這一恐怖的罪行歸咎於某種心理疾病,這主要是因為我們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人類居然可以不生病或者不受毒品影響而行出如此可怕的罪惡。

社會學家會說罪魁禍首是文化的缺陷。如果有人和詹姆斯·霍爾姆斯談話,分享他的重擔,袒露他的靈魂,這件事可能會被避免吧。如果他默默的求救聲被這個太忙碌以至於不能去聽的世界聽到,會怎麼樣呢。如果我們的視頻遊戲、電影和其他娛樂暴力形式被審查,或者充滿愛而不是恨,社會不會創造出這樣一個殘忍的人,就如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

而第二修正案的反對者當然會不惜摔跤跑向最近的媒體,呼籲更多反對持槍的法律。如果通過了,就會把守法公民變成犯法的,給犯法之徒提供另一條可以去打破的法律。控制槍支的法律聽起來高尚,表面上看會很快解決槍支暴力,但更近一步,更加周全地觀察會發現它在邏輯上存在明顯缺陷。對於一個最終目標是任意奪取無辜民眾生命的人來說,一項讓其方法成為一種犯罪的法律不會制止他/她。

回答為什麼詹姆斯犯下恐怖罪行,不是難的。人類墮落的本性沉到了最低點。保羅也告訴我們「罪的工價乃是死。」如果故事就這樣結束,我們會成為絕望的人,沒有選擇,只能等待着我們自己墜入自己罪的黑暗中。

但是保羅沒有以罪的最終結果而停止。他接着說,「惟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里,乃是永生。」(《羅》6:23)當我們為受害者的家人哀悼,我們可以從罪惡不可思議的對立面得到安慰,這是我們在每一罪惡行動中都可以看到的。在哥倫拜恩(Columbine)校園槍擊案中,當年輕的Cassie Bernall在奪走她生命的罪惡面前,宣告信仰上帝,我們看到了罪惡的對立面。

在911事件中,我們看到罪惡摧毀了我們的雙子樓,但另一方面我們看到勇氣闖入大樓,懼怕從現場逃走。我們看到罪惡劫持一架飛機,飛向白宮或國會大廈,想帶來更多死亡和毀滅。但另一方面,當托德·比默(Todd Beamer)大喊「讓我們開始行動」時,一群勇敢的乘客排隊跟在他後面。

在亞利桑那州圖桑市的停車場,女眾議員加布里埃爾.吉福茲被槍擊中頭部,丹尼爾(Daniel Hernandez)在極端混亂中清除她的呼吸道,按住她的額頭,防止了她生命流失。此刻他成為了罪惡的對立面。

當來自奧羅拉劇院的快照開始出現,我們再次聽到和看到了和罪惡相反的一面。射擊開始的時候,3名年輕的男子,Jon Blunk,Matt McQuinn和Alex Teves,把他們的女朋友推到了地上,讓自己成為了人體盾牌。這3人都為了救自己所愛的人而死。在那個時刻,他們活現了耶穌的話語「人為朋友捨命,人的愛心沒有比這個大的。」(《約》15:13)

13歲的Kaylan和另外5個人包括6歲的Veronica Moser-Sullivan一起去看電影。在槍聲響起後,Kaylan看到Veronica被打傷,她拼命努力對其進行心肺復甦卻沒有效果。當她冒着生命危險嘗試去救Veronica的時候,Kaylan成為了罪惡的對立面。

在醫院的病床上,從手臂三處槍傷中恢復過來的Pierce O' Farrell告訴全國脫口秀廣播主持人Todd Schnitt,「我想和他(霍爾姆斯)談談。我饒恕他。」

我們再次聽到保羅的話。「只是罪在哪裡顯多,恩典就更顯多了。」

當罪惡襲來,在初期我們應該哀悼,為那些被觸動和被抓住的人禱告。但我們絕不能沉湎於問為什麼,或者因過度悲傷面容憔悴。罪惡總是有對立面,讓我們遠離苦澀的束縛,進入饒恕的自由,這寬恕是在我們主耶穌基督里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