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保守派會被起訴並從社會中抹去嗎?
我向你保證,這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標題。相反,這其實已然是極左分子、政治評論員凱斯·歐伯曼(Keith Olbermann)的念頭所在。他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然而,在我引述他的原文之前,我也想徹底澄清一下。關於基督教保守派很快會被數百萬人起訴並從美國社會中抹去,我自己的答案是一個擲地有聲(但有所保留)的不!
這是擲地有聲的「不」,因為不可能讓數千萬基督教保守派人士站在一邊眼巴巴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根本不會。
這是有所保留的不,因為,從一定程度上說,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基督教保守派人士已經因為自己的基督教信仰被起訴。他們因為自己的信仰被監禁,就在此時此地,21世紀的美國。
從更廣泛意義上說我們被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和恐嚇的靈邊緣化、封口。我們越退縮、越委曲求全,它們就越變本加厲。現在是時候挺身而出、暢所欲言了。就算歐伯曼的觀點有些極端,但絕不是孤立的。
多年來,我一直留意基督教保守派人士被和希特勒、納粹、三K黨、伊斯蘭國聯繫起來的說法,這遠遠早於唐納德·特朗普登上政治舞台。
我也可以給出示威者希望將我們扔給獅子或以其他方式殺死的逐字記錄。
而且,同樣,這與對特朗普總統的敵意完全無關。仇恨是對我們保守聖經意識形態的回應,在涉及到LGBTQ活動時尤其如此。無論我們多麼有愛心或親切或有同情心,我們仍然被打上仇敵的烙印,我們是對社會有危險的人。我們是應該被消滅的人。
正如我臉書上一位評論者所聲稱那樣:「正是這類所謂『醫生』的人,才是世界的麻煩所在。」
「像他這樣的人,需要被捆住手腳,用他們的童話書反覆敲打他們的腦袋,直到他們因從未[原文如此]受過傷害而抽搐,無知的腦袋大出血。」
是的,「像他這樣的人」,意思是說,也包括你這樣的人,如果你與我擁有共同信仰的話。我絕不是這個瘋狂之人唯一的憤怒目標。
至於歐伯曼,他的話比臉書上的那篇評論影響的人多得多,他在10月9日說了這麼一句:「任務是雙重的。必須打敗恐怖分子特朗普,必須摧毀他,必須在投票箱上吞噬他。然後,他和他的助紂為虐者、他的支持者、他的合作者,以及邁克·李斯(Mike Lees)、威廉·巴爾斯(William Barrs)、肖恩·漢尼提斯(Sean Hannnitys)、邁克·彭斯(Mike Pences)、魯迪·朱利安尼(Rudy Gulianis)、凱爾·里特恩豪斯(Kyle Rittenhouses)和艾米·科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s),必須被起訴和定罪,並從我們的社會中抹去,同時我們要努力重建社會,重建特朗普幾乎把它變成病毒而摧毀的世界。記住!」(他在叫囂中還稱特朗普的支持者為「蛆蟲」和「白痴」)。
當然,這已經是超乎尋常的不理智了,我更同情歐伯曼。他當然是熱心的。而且我相信他也有好的主張。但這完全超出了常理,完全不負責任,而且非常危險。
值得慶幸的是,這並不是在網絡電視上發布的,而是在歐伯曼的新視頻上發布的(他現在已經有12.3萬訂閱者)。而這個片段雖然有8600多人支持,但也有7300多人的反對。
但毫無疑問,他的話反映了當今美國許多地區對基督教保守派的狂熱敵意。我們可不敢低估它。
雖然這個片段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但我今天提出來,是因為這種態度在特朗普的選舉失敗後已經浮出水面。不用再忍氣吞聲了!
然而,這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中的許多人投票給特朗普。正如我所指出的,敵意早在他出場之前就已經存在,而在他離開之後,這種敵意也將長期存在。
這是一種意識形態上的仇恨,而不是政治仇恨,這種仇恨基於深刻的道德差異,這種仇恨很容易變成暴力,就像多少個世紀以來和最近幾個月它經常發生的那樣。
這就是為什麼要問:像我們這樣的人將以什麼罪名被起訴和定罪?(讓我們說得更具體一些:艾米·科尼·巴雷特應該以什麼罪名被起訴和定罪?)
而且,像我們這樣的人,到底如何從社會上「抹去」?監獄?集中營?更糟糕的東西?
再說一遍,我絲毫不擔心這樣的事情近期會發生在美國。這個國家要想這麼快就發生這種事,就必須墮落到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但朝着這個方向邁出的每一步都是危險的一步,每一步都應該被抵制。
誠然,特朗普用自己不負責任的言論煽動了敵對情緒。我們必須繼續與這些言論和情緒劃清界限。
但我們不要自欺欺人。特朗普不是最終的問題。歸根結底在於我們的信仰。我們的信仰。我們的價值觀。我們的聖經。我們的上帝。
我們的土地會變得非常醜陋。要下決心堅強地站起來。下決心說出真相。下決心不為恐懼所動。下決心不為人們的讚美而活。下決心不被邊緣化。
要下決心不以仇恨回應仇恨。讓我們向世界上的凱思·歐伯曼曼展示我們到底是誰。讓我們以善勝惡。
邁克爾·布朗(Michael Brown)擁有紐約大學近東語言和文學博士學位,在多個神學院擔任教授。他著有25本書,並且主持一個全國性的每日廣播脫口秀《Line of Fire》。